2016年1月8日 星期五

醫學人文導論報告 心靈病房觀後感

這大概是我這學期屬一屬二滿意的報告了,另外一篇算是修養哲學的<嫉妒與反思>。
老師的反應也不錯,果然要忘懷得失才能發揮潛力啊!

醫學人文導論 心靈病房心得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(一)柯醫師有無執行告知後同意的義務?
  雖然柯醫師確實給貝瑞教授一張說明書,也告知了療程是為了全人類的健康,而且會異常的辛苦,但是這些解說都太輕描淡寫了。對於那些痛苦、併發症、治癒率、副作用隻字未提;而貝寧教授草率的瀏覽同意書時,柯醫師更沒有盡應盡的義務提醒貝寧更仔細地閱讀。凡此總總,都顯示柯醫師沒有確實執行告知後同意。

(二)這部電影最震撼我的一幕是什麼?
  這部電影最震撼我的一幕是,傑森醫師初次見到貝寧教授時問診的那個畫面。他就這樣短時間內問了那麼多跟人性有關的問題,卻絲毫沒有專注"傾聽"。而當後來貝寧教授向傑森表達自己的沮喪憂鬱時,傑森竟然問貝寧教授需不需要為他安排心理分析,而不是坐下來好好地跟貝寧聊聊她的心情!
  是啊!傑森醫師確實是個優秀的醫學生,他在柯醫師身邊盡心盡力,放棄了生活,把重心完完全全的擺放在醫學研究,然而他卻失去了基本的人性關懷。其實貝寧教授年輕時跟傑森也是一個樣子,當恩師愛絲芙教授對她說,你該多跟朋友出去玩玩,多接觸點他人,才能夠真正領悟約翰道恩的理,她卻還是回到了圖書館。醫學與文學都是以人為主體的學問,但這兩門學問的鑽研者卻經常活在象牙塔裡不知人事,這不是很諷刺嗎?
  我不禁想起之前導生時間我的導師就說,經過長久的觀察阿,陽明的實習醫生經常不懂得做人的道理,不懂的適時地禮讓師長。這也是因為我們在學業上鑽研得太深入嗎?其實這也是我一直以來困擾的問題。自我成長及與他人相處,似乎總是互相衝突的。知識、技藝的獲取,總是孤單的吧!誰能跟旁邊那個人一起讀書呢?練足球的時候,誰能揣著你的腿運球挑球傳球呢?看看鈴木一朗的回憶,他為了登上大聯盟,在學生時代一周只跟朋友玩五到六個小時,其餘時間就是艱苦的訓練。他不是也放棄了跟旁人的相處嗎?
  看完這部電影,我不禁對研究工作為之卻步。當初進入醫學系就是因為這是一個能跟人群大量接觸的工作,然而,我也會成為傑森嗎?單純地當一個貼心的臨床醫師,對人類健康就不能有什麼偉大的貢獻了麼?什麼樣的衡平,是最恰當的呢?我想這是我一直以來都要反覆詰問的問題。
  而這一切,在死亡面前,又顯得多麼微不足道?在死亡面前,人類是多麼渺小。這一切的努力,無論是自身或他人,終究是灰飛煙滅。這是千古以來人類的糾結。而年輕的我,在社團、課業中打滾,沒有答案。

(三)John Donne 的自主觀是什麼?
  根據一篇論文,models of selfhood in John Donne,在約翰道恩的自主觀中,內在本質(也就是自我)與與社會的溝通交流是無法分割的,單單偏重某一個方面都會破壞一個人的自主性。人的自主決定一定要放在社會中運作才有其價值;而人也不可喪失主體性,將所有的抉擇都依歸於社會期待。約翰道恩的自主觀便是個人選擇要與社會共存共榮。舉約翰道恩自己的詩來說,
No Man is an Island
No man is an island, entire of itself
every man is a piece of the continent, a part of the main
if a clod be washed away by the sea,
Europe is the less, as well as if a promontory were,
as well as if a manor of thy friends or of thine own were
any man's death diminishes me, because I am involved in mankind
and therefore never send to know for whom the bell tolls
it tolls for thee.
沒有人是一座孤島,我們都不免要與別人產生連結。每個人的死亡都對我有所減損,因為我是所有人類的一份子。
別問喪鐘為誰敲響,喪鐘是為你而鳴。

我終於懂了,為甚麼楊秀儀老師要出這道,從電影中絕對看不出端倪的,約翰道恩自主觀題目。因為這完全呼應了電影情節,也恰巧完全回應了我的苦惱。我們總得要伸出雙手擁抱他人,否則就算找出了癌症的解藥、解出了約翰道恩難解的謎題,我們幫助了誰呢?我們增添了自己的榮譽,增添了自己的學識,卻無法應用而關懷身邊一個人類的福祉,不是很可笑嗎?自主作為應當在社會中運行,才顯得出其價值
(To isolate either of these dimensions destroys the wholeness of the self,either by cutting the individual consciousness off from the social context in which it findssignificance……)
甚麼增進全人類的健康,柯醫師與傑森根本就是給自己演了齣天大的笑話。照顧貝寧教授的小小護士雖缺豐厚知識,卻體現了人類應有的情操。


雖說如此,我還是疑惑。我在書海打滾太久了,忘記甚麼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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